很明顯,這是一個模仿的標題---<<如果在冬夜,一個旅人>>(伊塔羅.卡爾維諾)。
其實我很少去回憶過往,然而往事歷歷彷如昨日,一轉眼已人事變滅,其中飽含無盡滄桑。静夜沉吟,似置身歷史長廊觀看倏忽變換的舊景,耳畔盡是歲月長風颼颼刮掠而過,近在眼前,卻又遙若天星。
很明顯,這是一個模仿的標題---<<如果在冬夜,一個旅人>>(伊塔羅.卡爾維諾)。
其實我很少去回憶過往,然而往事歷歷彷如昨日,一轉眼已人事變滅,其中飽含無盡滄桑。静夜沉吟,似置身歷史長廊觀看倏忽變換的舊景,耳畔盡是歲月長風颼颼刮掠而過,近在眼前,卻又遙若天星。
這真是一個混亂的時代 ! 每天都在上演一幕幕的荒謬劇。無能的警察無視於車內十幾條人質的生命安全,採取毫無效力的攻堅行動,導致慘絕人寰的人命傷亡,而當他們的總統走到慘案現場時,卻是露出詭異的微笑;(我們的一位女法官出來解釋強暴六歲女童的罪犯為何輕判時,可不只是微笑,而是很自信的展露了深深的笑容);最高監察長官在辦公室和媒體暢談什麼樣的姿勢容易生兒育女,面帶笑容還加上肢體語言;補教人生持續上演不同戲碼,醜態畢露,每個關係人振振有詞,未見絲毫愧色;而媒體見獵心喜,一邊說著耗費社會成本,另一邊則持續大篇幅報導。
今日每個國家都想在經濟上趕上西方(有些已經超越了),以西方為師並模仿過頭,人因而失去做人的尊嚴被貶抑為小齒輪。這是世界任何一個角落的普遍場景:小店關門大吉,地盤讓給超市,工廠因經濟型態改變而消失;人們必須因應越來愈快速的節奏完成工作,房子卻愈住愈小;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愈來愈疏離,每個人也愈來愈寂寞。與別人結合在一起採取行動是人類最大的潛在資產之一,人不僅是各有不同特性的個體,而且是社會的存在。按照人文主義的觀點,社交的衝動、發展人際關係的願望、關懷和合作的需要、要想屬於某個人群團體的需要,這一切都是人的生活的必要組成部分,如果沒有這些要求,個人的身份並不完全。
我有一棟很少居住的房子對面是一條仿古紅磚路。幾年前的一個擦身而過,無意中抬頭,看到一片枝葉扶疏,陽光穿過樹梢映照在紅牆綠瓦上,錯落有致,一切仿如在若有似無的迷惘時空中進行;仿古紅地磚由於斑斑駁駁的光影,剎時錯置了想像與現實。這一條紅磚路綿延相當一段距離,漂浮著一股迷人溫暖的氣息,也隱含著一股含蓄嘎然而止的震撼力,若有似無地飄在我的意識底層,瞬間彷彿被牽引進入當下與回憶之間交錯穿梭。
無可否認大部分時候的瑣碎人生都是過眼雲煙,所謂「不存在的片刻」(moments of non-being,by 維吉尼亞.吳爾芙),但卻偶爾也會有一些狂喜、難以忘懷的「存在的片刻」(moments of being,by 維吉尼亞.吳爾芙),這是我有這一棟房子的緣由(請各位看倌不要吃驚,這個買不到台北市內一間衛浴)。
作為一個觀賞者,是全世界最棒的職業(by梅爾維爾)。就此點而言,我算是幸運的(自我感覺良好!)一直自認為是藝術的愛好者、觀賞者,電影也是喜歡之一。我之所以喜歡看電影,乃是嘗試捕捉那一些正在消失中的、過渡的或者還未來到的時光。
安東尼奧尼是四十年代興起的義大利新寫實主義的先驅,善於刻畫現代人由於苦悶、孤獨,轉而尋求愛情以寄託心靈,但往往不得慰藉,反而再度因無形的隔閡及愛情的挫敗,陷入更深沉的絕望。
無意中在《給茱麗葉的信》這個片子看到久違了的英國演員凡妮莎蕾格烈芙(Vanessa Redgrave),我一向不太好奇外界的動靜,看電影看書都是隨興之所至,所以事先並不知道這個片子有凡妮莎,突然一眼看到還真是欣喜萬分。雖然她的臉龐頸項都已經刻劃上歲月的痕跡,但那種脫俗出眾的優雅氣質仍然深深吸引住我的眼光。電影中,當她和羅倫佐睽違50年再次相見時,昔日戀人仍溫柔地稱她<我的美人>,凡妮莎60好幾了吧,但我卻覺得還是很有說服力。
其實這並不是一部多麼了不得的電影,其一是因為凡妮莎,其二是我在前幾年曾旅行拜訪過義大利的維羅納,對那個茱麗葉的陽台和那一面斑駁的牆還蠻有感覺的,其三則是自己其實也曾做過類似的事情(類似而已),投射作用讓我喜歡這個片子。
無關乎懷舊的哪一年代,無關乎運鏡與演技、劇情與獎項,也無關乎苦海填不填得滿。我著迷於童年進二在教室被罰倒數秒數的意象,浮生若夢,歲月無情,當童稚進二百無聊賴數著10秒…5秒…時,很多寶貴的東西就這樣不知不覺地被偷走了, 甚至他最愛的哥哥的生命也就這樣消失了。
「在幻變的生命裡,時間,原來是最大的小偷」by電影「歲月神偷(2010)」
<一個人若能永遠活著,擁有所有的經歷,那不就等同於所有人類了嗎?由於不死的人擁有每一個人的經驗,因此事實上他可以說是不存在的。>(by波赫士) ,不死的人在永恆生命中,經歷每個人的經驗,他可以是每一個人,但結果卻誰也不是。因為,他是個無法說出自己是誰的人。我的思緒疊印到<<香水>>,沒有自己味道的主角,在結局讓自己被同族類的愛戀慾望所吞噬。
夢境在幻境與真實中游移,在感官和理性間徘徊。從回憶與想像作出預期的一種知覺意向,帶著模糊混同的輪廓在印象中捕捉影像(picturing)和記憶(remembering)。意欲捕捉真理,然而無定點的肉身卻散落在各處,我撿拾,聚集其同一性,指認,認同,又再度散落。重複。
《天龍八部》裡的虛竹先是和尚後為道士,結局卻是當上駙馬爺,他一直不知道自己的出身,有一天忽然被認出來是被遺棄的私生子,身為高僧及大惡人的父母就在自己眼前自殺,他還是沒有父母。看起來金庸似乎並沒有要在此處顯揚其幽微深意,但證諸同書中的喬峰或蕭峰為了知道自己是漢人或契丹人也鬧出多少事。而《神雕俠侶》中的<西毒>歐陽鋒一心專研武藝入了魔,忘了自己的身分,不認識自己了。再則《俠客行》的末尾,石破天也提出這個<我是誰>的問題 ?所以<我是誰>還真是金庸小說的一個motif。
我自覺是一個兩極化的人,是信仰者也是懷疑者;覺得自己既微小又喧嘩,既細緻又粗糙,既客觀卻又感傷,往往心靈處於困境,時時會紛亂矛盾,掙扎於狂喜和絕望之間,無可避免的有一連串的衝突與掙扎;生命的意義,存在的價值,成為長久而且痛苦的思索。人生命題太大太複雜了,矛盾與對立衝突因而如影隨形 !
(一) 夢入羅浮萬里雲
少時喜讀<<高僧傳>>,啟蒙書為曼殊大師的<<斷鴻零雁記>>,由此展開對佛學的追尋,爾後閱讀天台智顗大師曾在入定中回到靈山會,悉見世尊仍在說法華經,<靈山一會,儼然未散,夙緣所追,今復來>,凡人是否有願未了,故來此紅塵再續前緣?
歷史上,貪官污吏是一直都存在的問題,清乾隆後期,由和珅帶頭貪瀆,各種社會矛盾激化,官僚大肆兼併土地,貪官污吏橫行是最有名的例子。乾隆去世後的第二天,嘉慶迅雷不及掩耳逮捕和珅。所謂<和珅跌倒,嘉慶吃飽>,抄家時發現,和珅所聚斂的財富,約值十一億兩白銀(一說八億兩),超過了清朝政府十五年財政收入的總和,還未包含古玩、珍寶在內。
秦漢以來,薄俸是導致官吏貪瀆因素之一。漢代邊遠地區的小官甚至買不起過冬的衣服,只好穿著草衣;《讀通鑑論》卷七<東漢安帝>篇說 : <……減奉以貧之,吏既賤而終不可貧。廉恥墮,貧寠相迫……>,王船山認為高薪可以養廉,削減官員俸祿,表面上是為國家省錢,其實是開了貪污之門。
我一直很能夠傾聽老人家講話,可能是因為由外婆帶大,幼兒時期即與老人家朝夕相處有關;也有可能外婆庭訓極嚴,養成我對於老人家洗耳恭聽,唯命是從的習慣。總而言之在我還很年輕的時候,很多長輩會跟我講一些他們平常不易吐露的心聲。而至今印象最深的一件事,是離開第一個職場大約十年後,有一天突然接到一個電話,十年前的上司過世,家人清理遺物發現一幅書法,題字**女史,他們多方打聽來電確認並寄來給我。我仔細回想,的確在多少午間小憩聽了多少<想當年>,讓有如父執輩的上司在我離開後還寫下這麼一幅書法。
我們所熟悉的禿頭章魚哥是海綿寶寶的鄰居兼同事,曾經擁有很長的黃色捲髮,非常自戀,自認為非常有才華和藝術細胞,事實上是沒有。他很討厭海綿寶寶,海綿寶寶的存在簡直讓他生不如死,一直想找個清靜的地方,永遠也不想看見海綿寶寶。這是一個在人情之常內的章魚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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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皈依並不在一個處所,皈依是在路上。分割的消息要重新聯通,隔離的心魂要重新聚合,這樣的路上才有天堂~~~史鐵生<<靈魂的事>>
如果人生的本質就是庸碌二字,人也就難免會有一個深藏心底的荒涼感,如何寄托情思?如何安頓性命?成為一個很大的課題。但是,其實,<皈依無處> ! 所謂皈依,只能說是一種心情,一種尋尋覓覓,為了靈魂的契合,我深切的這樣認為。
生活在資訊龐雜無端的現世,用何種心態去解讀去看待每日所見所聞,才不至於人云亦云,這是身為現代人必須正視的問題 !
桑塔格的《旁觀他人之痛苦》一書指出同樣的一張照片,經過不同的詮釋,可能會得出相反的效果。意即照片將因為使用它、詮釋它的人的觀點,而有截然不同的意義。而更進一步來說,所有的照片都是有觀點、有立場的,攝影師取景的角度、選取的鏡頭,這本身就是一種預設立場,亦即,桑塔格一針見血地指出:「我們總是只能看到媒體要我們看到的」。
2009年2月上台的冰島女總理西達朵堤是空姐出身,是冰島首位女總理,也是全球第一位公開出櫃的國家元首。同年她也被<<富士比>>雜誌評選為全球百大權力女性的第75名。澳洲新出爐女總理被認為是「澳洲史上最性感女政客」。有台灣血統的蓮舫成為日本新內閣最受關注焦點的「政治家」,應該也是得力於是個美女吧 !
波特萊爾說過:「我的一生都用來構思如何造句遣詞。」只要讀過他的詩,這句話就很容易理解。我不懂法文,但隨意摘錄<<巴黎的憂鬱>>其中一句中譯詩都可以得到印證 : <啊,最烈的迷藥不如你的慵懶,你知道以愛撫令死者更生。…………>
我一直非常喜歡他的一首<頭髮中的世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