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正在崩塌中,一塊塊..一片片.. 誠然離開媒體網絡,外面仍是車如流水馬如龍,人聲喧囂的承平世界,但卻是深深覺得自己躑躅在一片荒原..
地殼劇烈變化,海水互有消漲,房子車子漂流在滾滾濁流中,而幾天下來災難竟是漫無止息舖天蓋地,大地如同荒涼的廢墟,一幕幕讓人看得心驚肉顫,宇宙一切僅止幻夢一場!?
這個世界正在崩塌中,一塊塊..一片片.. 誠然離開媒體網絡,外面仍是車如流水馬如龍,人聲喧囂的承平世界,但卻是深深覺得自己躑躅在一片荒原..
地殼劇烈變化,海水互有消漲,房子車子漂流在滾滾濁流中,而幾天下來災難竟是漫無止息舖天蓋地,大地如同荒涼的廢墟,一幕幕讓人看得心驚肉顫,宇宙一切僅止幻夢一場!?
在電視上看到豬哥亮對著小英說:<如果妳提名我當副手,行程我來跑就好了……>,小英露出一點都不矯柔做作的靦腆笑容。唉呀呀!這不就是一個夢幻組合嗎?外面有的沒有的紛紛擾擾就由豬哥亮去嘻皮笑臉,大事化小,小事化無,讓我們的小英總統專注於運籌帷幄吧!各位不要小看了女性元首,英國的伊麗莎白一世,維多利亞女王不都是功業彪炳嗎?而且我們一直以來的政治真是太嚴苛太累人了,出現這麼一號如太史公筆下優孟、優丹一類的甘草人物(http://miao632.pixnet.net/blog/post/30162945),也許<一笑泯恩仇>是有可能的呢!
<幻影>與<現實>之間其實只有一道模糊曖昧的界線,在現今百家爭鳴的時代,任何媒體都跟電影或戲劇小說一樣,可以激發人的想像力,可以娛樂大眾,甚至也經常在情節中道出人類的真實情況。如果說<膠卷>歷史不盡然是真實,但書上記載的所謂<正史>就一定是<真實>嗎?卡爾(E.H .Carr)早就宣示<歷史是現代與過去之間永無休止的對話。>人人都是史家!無庸置疑!我們都在寫歷史,我們都可以質問過去,我們也擁有闡釋歷史的權力,而非人云亦云。
權力使人腐化,絶對的權力使人絶對地腐化,放在那兒都適用,古今中外皆然。《大奧~華之亂》的女人權力鬥爭真是到了一個極至,不過也有趣的出現了右衛門佐(えもんのすけ、うえもんのすけ、1650年-1706年)這一號人物,她是江戶時代前期的大奧女中,原本用的是<常磐井の局>這個名字,進入大奥之後才改稱<右衛門佐>。
《華之亂》說她是御台所信子聯合側室安子向將軍請求才進入大奧,想登上大奧總取締之位,而得知此事的桂昌院夫人慫恿將軍綱吉將她納入側室。劇中有一幕她去面見將軍,以嫵媚之姿告訴將軍<世間男女之情如夢似幻,只是幻相罷了!>她說出要追求更長遠更永恆的情愛的話語,卻因此真的如願以償,當上了大奧總取締之位。在歷史記載中她比綱吉早逝三年,其實並未能多所發揮,我覺得有趣的是這麼灑狗血的電視劇卻突兀地出現這麼有膽識的女子!
前幾天看到<大奥前傳>的結局,春日局65歲命終,她的辭世之句是「相邀西沉之月 悟得個中道理 今日之娑婆 得以逃離乎」(西に入る 月を誘い 法をへて 今日ぞ火宅を逃れけるかな)。僅是撫育家光卻敢予以乳母之姿面見德川家康進諫,確立了家光的繼承人地位,甚至亦曾經以沒有任何官階的乳母之姿,參見了天皇並得到「春日局」的賜號。這樣叱吒一時的人物臨命終之時,卻也視娑婆世界為火宅,把死亡當作逃離,吾人豈無感慨乎?
衰敗會使人失去語言能力。這兩天讀了一些褚威格的小說,隱隱有了復活的感覺。
輕軟絮草在空氣中紛飛飄揚著,女孩們的輕聲呢喃也在空氣中迴盪,瑪麗梅季耶黑的愛情就此揭開序幕。時序回到1560年代,在法國的新舊教紛爭中,瑪麗梅季耶黑和亨利吉斯心屬彼此,但蒙彭席耶家半途殺出,使瑪麗不得不屈服於她無法主宰自己命運的宿命,嫁給該蒙彭席耶家之菲利普。
前幾天看了2010年法國老導演貝特杭塔維涅改編自拉法葉夫人作品《蒙彭席耶王妃》的電影《公主與她的情人》。除了具備有宮廷戲的華麗佈景和服裝,優美的攝影取景和一票俊男美女的組合以外,也不乏反戰理念的傳遞和女性自覺的意涵,算是一部可以咀嚼回味的電影。
在希臘神話中,寧芙(Nymph)是居住在山林、原野、泉水、大海等地的自然女神,有時被翻譯成精靈和仙女,也被視為妖精的其中成員,依居住地點不同分成樹寧芙(木精靈、Dryad),泉水寧芙(水精靈、Naiad),山寧芙(山精靈、Oread),海寧芙(海精靈、Nereid)等等。這些寧芙們懂得施點小魔法,各具特性,都蕴藏有引人入勝的美麗傳說。以這些寧芙為題材的名畫也是非常多的。
雖然以虛擬網路取代真實世界的直接性探觸,已成了無遠弗屆的時代趨勢。但我在現實生活中的朋友幾乎都工作很忙碌,都有屬於自己的個人世界。有些人是時間排得滿滿的專業人才;有些人選擇隱逸自由的低調作風,不願輕易公開自己的想法。其實我是很不好意思地厚著臉皮寫部落格,所以現實生活中的親朋好友知道我寫部落格的就只有屈指可數的兩三人。
曾看過一種說法,電腦螢幕是一個通往只有符號的世界,無法讓一個“完整的人”跟另一個“完整的人”素面相對,而只是一群“空間迷向的諸神”透過追逐別人的影子來逃避自己的寂寞,遮蔽在文字表象下的只是一個“影子”跟另一個“影子”之間的相互臆測。
2月3日(大年初一,晨)
我常常想,節日只是一件樸素古典的外衣,情感的所在和聯通才是我們行走人生的全部魂魄所在。以此而言,年是時間圖騰也是一份簡單象徵,它的的確確是個深刻而久遠的記憶,過年的全家大團員無可否認是内心深處難以釋懷的厚重情結。
情愛世間,亙古以來如一則迷離的神秘隱喻,幽幽映照在每一個過客旅人的踽踽身影。佛經於人間諸苦,揭其大者有三:求不得苦、怨憎會苦、愛別離苦…個中沉哀,以愛別離苦為最。
重看《殘菊物語》,此電影是由真人真事改編,講明治初期歌舞伎界的第一把交椅------第五代尾上菊五郎的養子,第二代尾上菊之助與阿德的悲戀故事。溝口健二的長鏡頭美學有很多名家著書立說,《殘菊物語》一片中的一場歌舞伎表演,攝影機一直保持著冷冷的距離,舞台像一幅悠長的卷軸橫過銀幕,最後鑲嵌在漆黑裏。
斯特拉文斯基(Lgor Stravinsky 1882—1971年) 是美籍俄國作曲家、指揮家,西方現代派音樂的重要人物。《浪子的歷程》是斯特拉文斯基用英語創作的歌劇,表明了他對美國社會的認同;也被認爲是二戰後最好的歌劇之一。此劇叙述一位放蕩不羈的青年湯姆為發財不惜將靈魂與魔鬼尼克交易,最後進瘋人院的過程。
湯姆夢想有一天自己也能一擲千金,此時誘惑者尼克·夏杜(相當於《浮士德》中的魔鬼梅菲斯特)出現,告訴他獲得伯父的遺產遺贈。他因而離開妻子安妮前往倫敦去繼承遺產。尼克變成他的僕從,但要求過完一年又一天後必須“付給”他一樣東西。在倫敦尼克引導他走入墮落之途。湯姆雖然可以隨心所欲地得到美女和狂歡,却得不到真正的愛情。
愛情、道德是人精神內在的東西,婚姻是外在的習俗或法律。愛情是一種美感,它徘徊在欲望與道德之間,沒有道德的愛情是不完美的,它使你不安。但愛情與道德的連接也不是必然的,愛情與婚姻的連接也不是必然的,它們是各自不同的範疇,有的愛情並沒有婚姻,有的婚姻並沒有愛情。愛情是沒有目的的,婚姻是有目的的。如果能夠把愛情與婚姻連接起來,那便是習俗中認為的理想狀態。
但是……一切並無法如理想......
在埃及,巍峨巨大的神像只是跟廟堂大柱一樣一動也不動的固定的石頭;而希臘人卻按照自己的形象來塑造神明,以豐富的想像力,打造了一個充滿人性糾葛、繽紛華麗的神話世界。人在林子裡會看見仙女飛奔,俯身對著清澈的池子喝水也會看見水精的面容出現在水底。詩人如是說 :
目睹海神王由海底生起;
眾人皆睡我獨醒,四周一片寂靜的破曉時分,望著滿是朝霞的天空,實際體會到清晨的空氣與氣氛。忽焉有一種錯覺,自己好像是個巫師,一會兒化作飛鷹俯視人間,一會兒化作豹奔馳大地,用魔法召回某個蒼茫暮色中的眾多細節,對於已發生或未發生的的一切了然於心,活生生古典牧歌中的阿卡迪亞理想國樂園,時間、空間皆消弭於無形…
然而確確實實時間是鄭重而莊肅地敲響著。每一秒鐘,當它從鐘錘迸發出來時都在叫著<我就是人生,那個無情荒涼的人生!>然而,心靈因細膩而偉大!我也許一無所有,但至少還擁有記憶。現實的空間讓人孤獨,人往往被空間分割與剝蝕而充滿放逐感、陌生感。沉溺在過去時間的記憶中才能確證自我。回憶是對時間遺忘的抗爭亦或是遺忘的一種形式 ? 無疑時間可以留下記憶,卻也可以剝蝕記憶,所以回憶是無法追回的,任何人在回憶中捕捉到的過去都只是心理的幻象。時間是連續不斷地在消逝的,現在也只是永遠在流逝的瞬間,已經發生的過去的失去的時間才是唯一能感到確實的東西,但,它卻是永不復返的 !
下雨了,窗外迷濛的細雨舒緩的灑落, 風也流淌著,捎來了冬天歲暮的氣息。心思意念卻是非常平靜,在歷經喧囂與浮躁,去蕪存菁之後的寧靜清爽的感覺真好。
最近讀吳老師剖析白居易的<問劉十九>詩 :「綠螘新醅酒,紅泥小火爐。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老師說就好像電影鏡頭由實入虛,由近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