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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客廳陽台看出去,隔著一條街的人家陽台上攀爬著各色草花,也懸掛著幾個鳥籠,並不知道養的哪種鳥類,但啁啾鳴聲千囀,從初春直叫到冬盡,這個夏天更是引來麻雀、白頭翁、綠繡眼等等,籠裡籠外相互應和,鳴聲不絕,是詩情畫意的「好鳥鳴高枝」? 亦或是吱吱喳喳擾人清夢 ? 唯有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不過我們若不是在自然之中,就是在尋找失去的自然,籠裡籠外的鳥兒們也只有歐陽修的詩句可以形容了 :

百囀千聲隨意移,山花紅紫樹高低。始知鎖向金籠聽,不及林間自在啼。

 

蒼涼

奧維德《變形記》裡面的故事容納了很多跟視覺有關係的變形,故事中的主角都看到了一些不該看的東西,看了之後身體就起了一些變化,做為一種處罰或是做為一種解救的方式。

卡夫卡的《變形記》則極盡蒼涼。變形前,每天要當推銷員還要負擔家裡開銷的主角,早就已經受到現實的剝奪折磨而活在幻想中;突然有一天他早晨醒來後,發現自己變成甲蟲,大家都受到了驚嚇;因為他不能工作,樣子又嚇人,就只能在房間爬行,變成只是佔著空間惹麻煩的生物。這時他反而看到了自己的真實。

人作為一個可以自我行動思考的個體,在行動的同時會因為意圖、期許、憧憬,而有所追求並進而作出反思,究竟是透過閱讀與反思獲得理性愉悅 ? 或是強調在信仰中追索永恆的真理 ?

外在世界的隱居或是內在心靈的隱居,都可以說是一種獨處的表態。完全無人、空缺的風景總是令人感到無限的憂傷深沉,再也沒有比站在岸邊觀看浩瀚的大海更為孤單的了……但最終藉此洗滌自己的年少輕狂,並以這種方式超越一切……

 

我所理解的生活就是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情,養活自己,養活家人。生活它不是攀爬高山,也不是深潛海溝,它只是在一張標配的床上睡出你的身形。/by韓寒

我既已被生,就得活著。活得像個人,活得像本來的自己。/by

雖然現實免除不了粗糙,但我仍願意去貯藏一些偶然拾獲的小夢,有了停駐的片雲,一切並非全然無痕的逝去,縱使不是永恆,卻能夠因此有盈握的美感。

曾讀過A.紀德在《地糧》一書中所寫 :

啊!奈蒂奈藹,但願你所羡慕的是能觸撫的事物,

别追求比這更完美的獲得,

我感官中最温馨的快樂

曾是渴時得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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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iao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