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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看了《西雅圖夜未眠》(Sleepless in Seattle)的舊片以及《布雷克詩選》一書,兩者皆具音樂性,《西雅圖夜未眠》可謂3M具備---Mocking,Magic以及Music 。對《金玉盟》的嘲諷;相信命運的邂逅---提出相信才碰得到的命題;以及置入優美的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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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約聖經<撒母耳記>中的撒母耳(Samuel)聽到神的呼喚,前兩次因循不前,師告以再次聽到可以回答<Here I am>

《西雅圖夜未眠》的男主角就叫做Sam(不就是Samuel <Here I am>的寓意嗎!),搬到西雅圖的Sam相信世界上絕對有真愛的存在,只不過他以為自己的愛已隨著妻子的過世而消失。而就在距離遙遠的巴爾的摩,有一名女記者安妮即將步入結婚禮堂,但是總覺得和未婚夫之間彷彿缺少了什麼?當她聽著Sam娓娓說著他對逝去愛妻的思念和愛,她相信山姆就是她此生等待的男人,她於是抱持著追求真愛的心,斷然捨棄自己原有的生活,不辭千里地來到西雅圖,只為了尋找這個獨一無二的夢想。

 

Sam第一次看到安妮就感覺彷彿前世認識,第二次見面兩個人隔著馬路,在奔馳而過的車輛縫隙中互道<Hello>,我們可以回溯另一部經典名片《金玉盟》(An Affair to Remember)中的經典台詞 :

All I could have said was hello

I want to meet you on the top of The Empire State Building

 

有著英倫玫瑰美譽的黛勃拉蔻兒,在片中飾演女歌唱家泰莉,斜倚在鋼琴邊上,白色紗帽輕輕一擱,朱唇微啟,就著老太太的琴聲開始唱起情歌,真是令人難以忘懷的畫面她在豪華郵輪上邂逅了青年畫家尼克,約定用六個月時間各自了結前緣,屆時在紐約帝國大廈頂樓見面。半年過了,泰莉赴約途中發生車禍,尼克等到關燈也未見伊人,以為泰莉失約,黯然而去……

 

《西雅圖夜未眠》中飾演SamTom Hanks(湯姆漢克斯)和飾演安妮的Meg Ryan(梅格萊恩)會相約在帝國大廈見面乃源出於此片的經典橋段,如果說有意向大師致敬,比較弔詭的卻好像又充滿了嘲諷(mocking) 電影中女人泫然欲泣地描述這部電影,男人卻聲稱這是女人看的電影,但其實《金玉盟》的男女主角對愛情的執著,才真是「西雅圖夜未眠」的電影中讓女主角感動涕零的主因,而《金玉盟》的尼克發現泰莉<跛腳>時,他並不吝於說出<hello>……這種烙印在某個特定的時間定格上,讓不管有没有經歷過那個時代的人都能感同身受的那份纯真執着,那份至情至聖的境界,在物欲横流、一切講究快速化的今天,更是可望而不可及的精神財富,比起《慾望城市》赤裸裸的不堪,《金玉盟》和《西雅圖夜未眠》讓我們相信有真心以及真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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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國道教內丹學而言,人生之初,精氣神是混一而不可分的;成長之後,由於環境的作用,心神外馳,精氣耗散,腦內終日盤旋七情六欲,名繩利鎖,機詐日深,因而與自然隔絕。內丹學認為人若能返本歸元也就是向自然回歸,即能保持身心的和諧與平衡,並且感受到與宇宙律動的合一,這種狀態才是人之本真的存在狀態。

                    

每一個存在的情境,都是個人靈魂踏上的道路,如果能覺察到生命中奇妙的巧合,就已經跟自己的靈魂相遇,每個人都可以創造自己的實相,不假外求,這是意識的煉金術。

 

威廉‧布雷克(William Blake)是英國知名的詩人、畫家、以及雕刻家,17571128日生於英國倫敦,逝於1827812日,他是浪漫詩人先驅之一。布雷克閱書極廣,對於哲學、形上學的思考更有特殊興趣,見諸於作品充滿個人幻想,整體而言,他的詩比較少人閱讀,他有幾行詩很讓東方人的我們迷戀,但在歐美則並不是那麼有名。

 

窺細沙見世界,

窺野花見天國,

握無限於手掌,

駐永恆於片刻。

 

原文是

To see a world in a grain of sand

And a heaven in a wild flower,

Hold infinity in the palm of your hand

And eternity in an hour.

 

也就是我們常常看到的

在一顆沙粒中看見一個世界,

在一朵鮮花中看見一片天空,

將無限把握在你的掌心裏,

也在一個鐘點裏掌握住永恆。

 

 

這種靈光乍現你可以隨著它的節奏韻律,踏著青草地步步前進;也可以在昏黃的燈光下,細細閱讀。

 

早在 1789 年布雷克的《純真之歌》( Songs of Innocence )率先出版問世,直到 1793 年布雷克陸續完成《經驗之歌》( Songs of Experiece ) 後,才於隔年正式將兩部分的詩合而為一,稱之為《純真與經驗之歌》 ( Songs of Innocence and Experience ),並加上副標題「揭露人類靈魂的兩個對立面」(showing the two contrary states of the human soul")。他所要揭露的是「自然天成」(Nature)和「人為藝術」(Art)的對立關係。

 

田園牧歌通常呈現的是詩人心中嚮往的「黃金時代」,一個隨著進入社會文明,沾染人生經驗便消逝的的自然狀態。然而無論詩人如何想用文字來恢復再現所謂「純真」的失樂園,最後所呈現的仍是非自然的人為雕琢結果。藉由「揭露人類靈魂的兩個對立面」之間不斷的辯證,來尋求面對日益貧瘠、僵化、剝削的社會生活,所能做出的最好回應。

 

我因此想到《西雅圖酋長宣言》:

 

1854 A.D美國拓展至西北部,政府想以 15萬美元買下位於現今華盛頓州普傑峽灣的二百萬英畝土地。當時索瓜米希族的酋長西雅圖 (Chief Seattle, or Seathl) 以一篇動人與意味深遠的聲明回答當時美國第十四任總統皮爾士 (Franklin Pierce, 1804-1869 ),就是有名的《西雅圖酋長宣言》:

 

你怎麼能夠買賣穹蒼與土地的溫馨? 多奇怪的想法啊!假如我們並不擁有空氣的清新與流水的光耀,您怎能買下它們呢?

 

對我的人民而言,大地的每一部份都是聖潔的。 每一枝燦爛的松針、 每一處沙濱、每一片密林中的薄靄、 每一隻跳躍及嗡嗡作響的蟲兒,在我人民的記憶與經驗中都是神聖的。

 

樹中流動著的汁液,載負著紅人們的記憶。 當白人的鬼魂在繁星之中遊蕩時,他們早已遺忘他們出生的家園。但我們的靈魂從不曾忘懷這片美麗的大地,因為她是紅人的母親。我們是大地的一部份,而大地也是我們的一部份。 芳香撲鼻的花朵是我們的姊妹,鹿兒、馬群和雄鷹都是我們的兄弟。巖峻的山峰、芳馨草原上的露水、小馬暖暖的體溫、以及我們人類, 都是一家人。

 

…………

 

印地安人喜歡微風拂過池面的輕柔細語,以及被午後陣雨所洗淨或是被松翼所薰香的風的味道。對印地安人而言,假如不能聽到夜鷹孤寂的叫聲,或是夜晚池畔青蛙的爭鳴,那會是怎麼樣的生活呢?我們向前直行,有如車輪旋轉不停,生活在現實的漲落,聽不到夜鷹的叫聲,青蛙的爭鳴,也忽略了事事物物原始的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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